史同见子博@孔璋不写檄文 和@嘉隆万每日黑料选

主博客以前用来搞欧美圈,目前无限爬墙中

【是首相】不可能法案 01

弃权声明:他们不属于我,一切权利归于编剧演员和BBC

分级:说不出来,涉及zhengzhi了,R吧

西皮:哈/汉

预警:这是一篇ABO!ABO!ABO!但是非常清水,emmm主要是平权相关,然而不怎么正经。

Beta!哈       Omega!汉       Omega!伯

政客通常是A,因为传统观点认为A比较有领导力。文官通常是B或者和稳定B在一起的O,他们认为O的智慧是最高的,但是没有稳定伴侣的O和被A标记的O容易受到感情因素的影响。

12月19日

今天上午,我终于完成了漫长的国事访问*,回到亲爱的母国。天可怜见,谁知道几个类似南罗得西亚*的国家需要花这么长时间才发出三个多月前就拟定好的公报呢?穆加贝的掌权是个完全的错误。

无论如何,我能赶在圣诞节前回国真是相当不错。虽然安妮和我已经分开,露西和她的left翼男友跑到了我们的金主国去旅行,但是我至少可以坐在温暖的壁炉前,看看圣诞电影什么的。

伯纳德作为我的私人秘书,成为我无聊行程中的唯一慰藉。还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就问他圣诞节有什么打算。

“首相,”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有一大串的例行聚会。”接着他细数了十几个名字长到让人头疼的俱乐部,尽是高层文官爱去的地方。

我得说,应酬工作固然叫人头疼,但衣冠楚楚地享受可口的精致点心可就另当别论,于是我问伯纳德,有没有类似聚会邀请了我。

伯纳德打开一个黑皮记事本,告诉我有两个晚宴要求我必须出席,宣传办公室还要求我录一段圣诞演讲,他们为了这个改了十一遍稿子。伯纳德说,剩下的时间没有安排:“您的党内事务,我们不予过问。”不过他认为也许我会想和议员们一起吃晚饭。

这极大地败坏了我的兴致,有谁会想和议员一起吃饭呢?我不禁怀念起行政部的圣诞晚会来,十号居然什么活动都没有。这时候伯纳德又告诉我,如果之前我问的是他在圣诞节的私人打算,他将和他的Beta女友一起去看场电影。“剩下的部分也许您不必要知道,那太私人了。”他补充说。

我很想告诉伯纳德,他的甜蜜生活伤害到了他可怜的单身老上司,但是这时候飞机已经停稳了,我只好感谢伯纳德为我解惑。

 

我们查阅了当时的新闻报道,显然飞行在哈克的漫长行程中占据了极大部分——编者

南罗得西亚即津巴布韦旧称——译者注

 

 

 

 

12月20日

我的内阁秘书汉弗莱爵士递给我一大摞文件。我问他:“这些都是我要处理的吗?”

“哦,不,不。首相大人,”汉弗莱说,“这些是已经处理好的文件摘要。在您为大英利益与众多待发展国家领导人进行友好往来互通有无的时段中,本国政府井井有条运转良好;没有不明智的大臣得罪表兄毛子或者金主国;苏格兰和爱尔兰仍然将圣安德鲁和圣帕特里克的标志加在我们的国旗上;欧洲没有拿破仑或者希特勒崛起;中东的恐怖fen子没有将战火烧到不列颠;全体公务员奋发向上,无人缺勤;甚至连最不可控的皇室都没有爆出丑闻。至于您的党内事务,我们不予过问。”

“啊,好的,汉弗莱。”我接着问他,他觉得我的国事访问如何。

“非常完美,”汉弗莱向我露出了一个猫似的假笑,“您秉持了我国一以贯之的优良外交传统,遵守了极为恰当的外交礼仪——除了喝醉后吐在莫桑比亚的那一次。”他一定是瞧见了我的脸色,紧接着找补:“区区小事无伤大雅,您成为了全英报纸的头条,比如……‘大英的新旅程’。”

我谦逊地补充:“还有‘吉姆开启不列颠新外交’、‘哈克说:要合作’。”

汉弗莱附和着赞赏我一番,气氛可以说是融洽和谐了。

我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汉弗莱,告诉他,这是我计划明年实施的政策。叫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件事完全把刚才的美好氛围给破坏了。

汉弗莱仅仅翻了翻文件,就用一种荒谬的语气质问我:“您打算推动反性别歧视法案的通过?”

他的语气好像我刚刚提议让他提前退休似的,而我以为此举并无不妥。我告诉他,这是我在竞选宣言里着重强调过的,但是汉弗莱不吃这一套,他毫不客气地把我批得体无完肤。“唉,我亲爱的首相,您是否已经考虑全面了呢?这个法案的推行意味着生育率下降,人口老龄化加剧,移min冲击,政局动荡,国家的传统被打破!更不用说放任冲动的Alpha进入一些不合适的岗位——比如公务员体系,这和把一个发情期的Omega丢到内阁会议上一样危险。”

我十分难过地提醒他,内阁也有和善的Beta成员,比如我。

“是的,但这十分稀少,”汉弗莱说,他毫不留情,“政客几乎都是一些夸夸其谈,不干实事的Alpha,头脑简单还冲动易怒。”

这大概是前首相退休后我被文官们青睐的原因了。

我告诉汉弗莱,这个法案是保障民权的必要措施,它将会为我在选民,我是说,在人民中赢得极大声望。我先是晓之以理,接着动之以情:“作为一个Omega,嗯,你们文官好像有很多Omega,你肯定希望推进平权运动吧?”

可是汉弗莱似乎不想跟我谈论这个话题,他说:“首相,我相信您不会为了个人的一时兴起而置国家大局于不顾之地。这个法案的实行困难重重,将会引起极大争议并且耗时良久,最终结果亦可能不尽如人意。也许英明的领袖在综观全局,仔细考虑之后会发现如今并非推动实行这一代价极大的决议的最佳时机。”他还告诉我,实际上,我提出推动这一法案的行为就可以被称作极富魄力了。

我并没有被这一长串气势汹汹的话吓到。只是吃惊于汉弗莱竟然把“有争议”和“有魄力”的严重等级弄反了,这可不大像他。他自己也一定意识到了,伯纳德几次想要开口,都被他给瞪了回去。如果在平时,当汉弗莱提出“有争议”一词的时候我就会重新考虑,要是“有魄力”出现我就会改弦更张,但这回不一样,我决心证明自己是一个“干实事的Beta”,叫无聊陈腐的文官集团大吃一惊。

我刚想向汉弗莱重申我的计划,他就提醒我,现在已经过了五点半,我们应当改天再议。为了庆祝我归国,汉弗莱让伯纳德开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我们三个碰了一杯。我注意到汉弗莱脸色通红,也许是刚才过于激动的缘故。我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汉弗莱请我解释何以有此一问。

“你身上的香水味,”我指出,“有些过分浓郁。”但是汉弗莱似乎浑然不觉,他皱了皱那漂亮的鼻子,不好意思地说也许他最近受了一些风寒。

 

 

伯纳德·伍利爵士(在与编者谈话时)回忆道:

那天汉弗莱爵士似乎确实身体不适。他匆匆地乘坐5:56的火车回了黑索米尔,并且推掉了好几个与金融或是银行界人士的小小聚会。

但是第二日我就收到了汉弗莱爵士发来的邮件,我想是他生病在家的缘故,惯常使用的备忘录和便签被舍弃了。不过出于习惯,我们仍然使用例行的格式。

 

 

我们有幸得到了这些往来邮件的一份截图,显然两位文官以此为媒介,作了一番坦率的意见交换。我们将此附在下方,以便公正的读者们能够更直观地了解到汉弗莱·阿普尔比爵士早年的一些奇妙观点和对尊敬的前首相吉姆·哈克阁下的看法。——编者

 

 

发自:内阁秘书和内政部文官部主任

首相显然在筹备推动一项极不明智的法案,阻止他!

阿·汉

 

给:尊敬的汉弗莱爵士

我已经尽量按照我的职责,将首相的行程排满了。您或许很难在此次上阻止首相,毕竟竞选纲领对一位政客来说已经重要到能让他克服繁重的工作。也许您应当考虑另寻良方。

您忠实的

伯纳德·伍利

又及:反性别歧视法案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发自:内阁秘书和内政部文官部主任

首相必须被阻止,这项法案的通过会打破多年来的光荣传统!试想, Alpha进入护理行业,Omega进入军队,他们根本达不到该项行业的专业要求。如果Alpha和受到Alpha标记的Omega进入公务员系统呢?现行体制的破坏意味着变革!动乱!毁灭!你希望一个冲动愚蠢的Alpha取代你的位置吗?我们选择哈克,因为他是政客中少有的Beta,他灵活,善于变通,易于诱导。总之,尽你所能,务必使首相意识到他推行这个新奇法案的行为是勇气过人的。不要辜负你“高飞者”的名头。

阿·汉

机敏的读者或许注意到,作为一位训练有素的资深文官,汉弗莱·阿普尔比爵士惯于在他的备忘录和日记中使用高雅精妙的得体语言。我们推测邮件并不能成为例外,除非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这样做。据伯纳德·伍利爵士的回忆,汉弗莱爵士的病情似乎极为严重,他一连请了三天假,这发生在一位内阁秘书的身上是极为不寻常的。我们非常希望找到这一时期关于汉弗莱爵士身体状况的记录,然而我们并不能从他的私人日记和阿普尔比文件中找到相关的记述,故而富有观察力的读者们只能通过后续发生的事件来推测了。
在这三天中,国家的运转主要依靠汉弗莱爵士通过电话指示各级文官和规劝首相。汉弗莱爵士甚至仅仅依靠一通电话就成功安抚了一位未被驯服的狂野大臣,这无疑显示了汉弗莱爵士的高超能力,他坐在这个位置上确实是响当当的。——编者

 

 

 

 

哈克的日记继续下去

 

12月24日

今天汉弗莱终于重新推开了我办公室的门。他看起来精神不振,脸色发白,明显带着大病初愈的气息。

“首相,我为此前不合时宜地抛下理应承担的职责而深表惭愧。”他有气无力地说。

我猜他指的是“被迫放下职权”。但是我想起这些天他强支病体打来的电话,恻隐之心顿生,可怜的老汉皮,他是被文官系统给害了,大概连生病了都不知道好好休息。于是我赶紧请他坐下,拿出几份备忘录和摘要递给他。

唉,在这当口我回忆了一下,迄今为止,在我的从政生涯中,汉弗莱对我的帮助不可谓不大。虽然他老是变着法子给我下套,但必须承认,每当我提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主张时汉弗莱都会及时规劝,每次有了烂摊子也总是他替我收拾。汉弗莱实在助我度过了职业生涯中的不少难关,他不仅免除了我成为吉尼斯纪录上最快被免职大臣的命运,还好几次把一只脚踏进上院的我拉回来,甚至推动我成功地更进一步到达顶峰。他把自己职业生涯中极长的一段时间奉献给我,一路扶持,却毫无怨言,这真是叫我无以为报。

然而汉弗莱可一点也没体会到我对他的感激之情。恰恰相反他正竭力破坏自己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首相,”他挥舞着摘要,仿佛要挥掉上面粘上的灰尘——然而上面根本没有灰尘,他带着怒气说,“您还没有放弃这个充满想象力的提案吗?”

我一时没有弄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时候一旁的伯纳德替他补充道:“我想汉弗莱爵士是想表达他对您仍然没有放弃推动反性别歧视法案的不满。”汉弗莱哼了一声作为回答。但是小伯纳继续说下去:“汉弗莱爵士,我必须纠正您之前的说法。您看,这个法案并不能被放弃,因为它还没有被正式提出。唯有一个正式提出的法案才能够被放弃——实际上一个正式提出的法案也不能被放弃,它只能被通过或者不通过。首相只能放弃推动这个法案的通过,不能放弃这个法案。”

“谢谢你,伯纳德,真是帮助巨大!”汉弗莱把头扭回来,改用一种饱含恶意的语调暗示,有传言说我是为了强调Beta拥有与Alpha相同的权威才极力促成此事。“您的性别在政坛确属罕见,然而这恐怕不该成为影响您决策的因素吧?”

这可就叫我大为不快,甚至不愿意再看他漂亮的眼睛了。无可否认,Beta领导人确实容易受到一些不必要的质疑,但是我并无私心。于是我问汉弗莱,当初萨拉·哈里森难以提拔是否因为她是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公务员系统是否存在着根深蒂固的性别歧视。

汉弗莱看上去像是被冒犯了。“不,”他说,“身为人民公仆,作为民选代表们的忠实下属,公务员们都以国家利益为先,以完成主公们的政策为己任,将个人利益抛于脑后,甚至忽略自己的身体状况。”他用力咳嗽了几声,撅起嘴,脸涨出了潮红来。

好吧,在汉弗莱坚持带病工作的时候指责他不是绅士所为。于是我和颜悦色地安抚他,请求他帮我推动这一法案。“形势固然艰难,可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说。

“决心不过是记忆的努力,它会根据您的记忆随时更改。”汉弗莱站起来说,“首相,请恕我公务繁忙,仍有要事。也许下次我们再行讨论的时候您会发现,抱着现实的态度来看,这个法案的推动仍需经过重新估计,探讨各种可能性,并且给予公众充足的用于适应的时间。”接着他就退出了我的办公室。我留意到他换了香水,从厚重的香草根过渡到了带着甜味的果香,真是奇怪极了。

“这可不同寻常。”我喃喃自语。伯纳德也赞同地说:“汉弗莱爵士一向爱留在您办公室里。”我点头:“他喜欢能赖多久赖多久,我简直忘了他还有一间办公室了。”伯纳德再次附和我。

这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汉弗莱最后几句话的含义。他竟然如此直白地质疑我所下的决心,难道我在他心中是一个毫无意志,轻易动摇,朝令夕改的人吗?我问了伯纳德。

伯纳德安慰我说:“首相,您通常抱有坚定的信念。但是如果您发现一件事情偏离了预期的轨道,与您的理想背道而驰或者在一定程度——很大程度上损害大量英国公民的利益时,您亦会毫不犹豫地制止它。”

好吧,看来我在文官们心中就是毫无意志,轻易动摇,朝令夕改。我沮丧地说:“但是汉弗莱的说法也太不像话。什么叫‘决心不过是记忆的奴隶’,他简直是在玷污……”这时候我看到了伯纳德的脸色和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一下子明白过来,“哦!这又是莎士比亚吗?”

“《哈姆雷特》,首相。”伯纳德说,他飞快地替我理好桌上的文件,然后溜了出去。

TBC

评论(13)
热度(263)
  1. 共1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郁彼林 | Powered by LOFTER